绝色北疆旅游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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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3-03-23 08:26:33  来源: 客运站

  别墅式的标间门市价居然高达400多,我还真得感谢东东的大力协助,让我此次的旅行成为最FB安逸的一次。

  在房间洗了澡便去办理了边防证,在东东的遥控下安排好了明天白哈巴的车程后,便上了观鱼亭。

  秋天的哈纳斯湖没有想象中美,因为山峦上的落叶松已经枯黄,给人一种特别萧瑟的感觉,远处的友谊峰积了洁白的冰雪,在万里无云的碧空下格外壮观。

  下山后我们打算沿湖而下去看月亮湾,曾经在无数的杂志上看到那幅经典的哈纳斯秋色,所以一定要在太阳下山前一睹芳容。

  我们搭乘区间车在景区停车场下来,一路小跑赶到那里还是与太阳擦肩而过,没有了阳光的眷恋的月亮湾却丝毫没有失去摄人心魄的美,宁静的哈纳斯河在这里来了一个优美的拐弯,转身流去的背后留下了酷似脚印的两处小岛,我还看见一叶扁舟在河中横渡,那人只撑了一支类似于竹蒿的东西,将小船悠然悠然的撑过了河面,远望山间,一片平坦的坝子上散居着几户人家,我想那一定有他温暖的小屋和爱人,成群的儿女与欢乐。

  我们走栈道来到河边,身边的河水美的像块璞玉,静止的水面几乎没有涟漪,我们兴奋的心情没有影响她高贵宁静的容颜。不是吗?千万年来这片藏匿于深山之中的美只与雪峰,落日,蓝天为伍,不喧嚣,不张扬,就算今天如织的游人对她的美嗔目结舌之时,她也依然不为所动,继续她的宁静,她的和协。真希望我们这些外来的入侵者能把对她的纷扰降低再降低,永远保留那份与生俱来的安祥。

  刚才登观鱼亭的副作用现在显现出来,我的双腿像灌了铅一般沉重,我们仨在路边打顺风车没有一辆能够停下,很多车只有司机一人但根本没有减速,人心不古呀。

  好在我们还是终于等来了雷峰,一位哈萨克族小伙,看来这方水土养育的儿女还真不是盖的。

  去年的六月,我在喀什。老城里的那些时光是悠然的,丰富的,让我离开后常常渴望重来的 那些顶上挂满、地上堆满各种成品、半成品、原材料的铁器铺,锅、瓢、勺、壶、刀、锥、斧、铲、铁链子应有尽有,铁匠们坐在门前,一边与邻居闲谈一边车着铁器、一边有一搭无一搭地回应着顾客;那些满地碎屑的木匠铺,门梁上挂满轧馕的模子、擀面杖、桌子腿儿、擀面锤儿,还有防止小孩尿床的木具,店主们面朝里忙活着,似乎外面待售的商品与他们无关;那些挂满各种型号热瓦普、都塔尔、冬不拉、艾介克、摆着大小手鼓的乐器铺,常见主人在角落里精心地打磨着木料,偶尔也有闲暇的店主随手拨弄半支曲子,这曲子夹杂在各种叮叮当当来自手工艺作坊的声音,在彼时彼地,比世界上任何音乐都悦耳动听。看吧,那些从身边飘过、从对面走来的苗条漂亮的维族姑娘,那些戴着花帽、眉眼会动的维族小伙儿,赶着驴车的老人脸色黝黑,车上他的小孙女却面孔白皙,一双浓眉下大大的眼睛望着你笑,那走街串巷为老城居民磨刀的老汉倒骑自行车般地用脚踩着砂轮,一丝不苟地把锈迹斑斑的钝刀磨得光亮锋利。听吧,那一群群天真烂漫、在巷子里追逐嬉戏的维族儿童大声地笑着、叫着,那年过花甲、笑容满面的剃头匠用生涩的汉语呼唤着,闺女,哪里来?那些彻底用黑色或棕色头巾蒙住了脸的妇人,却能在你从身边过的一瞬间举着所售的东西用维语招呼你。走进那与大地颜色相同、进头道门后还要穿过黑黑长长的过廊的维家小院,坐上院中那宽大的、铺着虽陈旧却精致的花毯的炕台,或是赤足踏进被那铺在地上作床的大红花毯映得满屋红光的卧室,胖胖的女主人忙不迭地端来馕和奶子 渴了,老城遍布茶摊,递上三角钱,一大杯味道不同的维族凉茶转眼间便到了手里,热了,就到刨冰棚,坐在一群维族老少爷们中间,欣赏棚主杂技般的甩冰绝活,然后美美地享受一大碗酸酸爽爽的奶渣刨冰,饿了,就去找以一圈一圈的肠子在盆上码起来为标记的杂碎汤摊子,或者来上几串窜着火的坑炉里烤出来的肥肥的羊肉串,当然,还有那香气扑鼻的一排排、一垛垛各种大小、各种薄厚、各种花纹的烤馕 还有,还有那些古朴的伊斯兰风格的窗子,那些经历了几百年风雨的小清真寺,那在街上挂起人体图行医的民间医士,那些倾诉着岁月的土墙和木门,那些斜阳下在门洞里聊天的白胡子老人

  虽然和田乡下的巴扎也是原汁原味的维吾尔巴扎,热烈、火爆、让你不自觉地燃烧其中,虽然库车的老城感觉也很不错,虽然南疆还有众多象吐峪沟一样保持了维族风情的村子,但与浓缩了中世纪欧亚大陆桥风情的喀什老城相比,它们还是要逊色得多。

  第一位朋友没有看过老城的照片,发来短信说老城还在,挺好的。我心里一沉,知道至少有一半已经被扒得干干净净了。果然,短信又来了看到远处拆迁的痕迹了,原来面积那么大啊!老城夷为平地了,只保留了地势较高的两块,并且在加固、装饰这是旅游景点了,收取门票30元。第二位朋友去之前看过很多老城的照片,发来短信哭诉悠长的巷子已经是历史 巷子不过是个载体,成为历史的是真正的喀什,是拥有无穷魅力的西域风情,真正的新疆从此消失大半了

  其实我去的时候,老城已经开始拆了,半座城里算得上算不上危房的都搭着架子,有的已经扒掉了房顶。那个时候我也已经知道老城很快就要消失了,但心里总抱有一丝幻想,幻想着突然有一天有人宣布停止拆迁 现实终究是现实,不残酷又岂能叫现实。

  年初在老挝朗勃拉邦,有天晚上跟一个丹麦女驴吃饭。她说起到过中国,到过新疆,待一提到喀什,我们突然间都兴奋起来,老城的种种让我们的声音高了八度,引来周围老外的侧目。我和她有一个共同的愿望,就是一定要重回喀什,但是现在,我不知道,这个愿望还有没有意义。

  春节前在云南布朗山遇到两个在北京高校任教的英国男子,其中一个到过喀什。在饭桌上,我和他一起给另一个描述老城。当我提到老城去年夏天已经开始拆的时候,到过的那个先是惊讶地张大了嘴,然后突然转向他的同伴大喊,你一定要赶快去,今年寒假,不,咱们回到昆明你就去!

  关于身在老城中的感觉,这个英国人有段话非常准确:You don't know where you are. You forget time. You forget everything... You don't know who you are. You're totally lost. 而这种感觉,在从今往后的喀什,怕是再也不会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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