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坡头风景区全景(摄影/杨公振)
沙坡头风景(摄影/杨公振)
这次旅行先从沙坡头说起吧。要知道,黄土高坡的沙子不像海边那么温柔,它干燥滚烫,凌厉袭人。热浪常常会裹挟着沙子来扫射我们都市人这些娇嫩的脸蛋和那些昂贵的镜头,顶着直直打下来的烈日,我们走进沙坡头,潜入沙漠。
沙坡头风景区大门(摄影/杨公振)
沙漠冲浪是来到沙坡头必须要体验的项目,一辆军绿色的“卡车”从一个个沙丘上碾压过来,威风凛凛地停在我们面前。走进才发现,深绿的军色油漆已经被黄沙打磨得略显斑驳,开车的司机师傅也一脸坚毅。在我们看来如此壮阔的沙漠,在他眼里似乎平平常常。
沙漠冲浪的纯爷们司机(摄影/杨公振)
在一次次短暂的失重中,军车停在一个可以俯瞰风景的沙丘上。司机帅帅地在车上冷面耍酷,让我们这些游客下车随意拍照留念。放眼望去,目光所达只有两色,天色和沙色。这种一望无际对城市来说是奢侈品,这种干燥却纯净的空气对城市人来说像鸦片。
坐了将近两小时的快艇(摄影/杨公振)
从沙坡头离开,坐了将近两个小时的快艇,顺黄河而上。人迹越来越罕至,偶尔在峭壁上蹦跳的几只山羊都能让我们兴奋起来,另外的活物就是一些在河面飞快划过的燕子。浓郁的汽油味儿这时成了一种安全感的维系,似乎有了它,我们才能确保并没有太远离人类文明。
古色古香的拓跋寨(摄影/杨公振)
在一个写着西夏文意为拓跋寨的“古镇”码头停下,土黄的房,黑褐的山,泥沙俱下的河,寥寥无几的人。
(静谧的一个小山寨) 摄影/杨公振
(年轻人恐怕不知道这是什么) 摄影/杨公振
霸气外露的皮袄 (摄影/杨公振)
讲述西夏人的历史 (摄影/杨公振)
老大爷版愤怒的小鸟?(摄影/杨公振)
晚饭后,我抬头看着淡如丝的一抹云,想,晚上这里的星星一定很漂亮。再从房间走出来的时候,东北方一颗星已经盯着我了。我努力地抬头找寻,眯着眼睛调整焦距,可还是看不到满天星,只有一块深蓝色的布蒙在头上。我失望地走出寨子,一脚踏进纯粹的黑暗里,躲开那些灯光,还没等我抬头,那些星星就已经出现了。
我竟然自己笑出声,不知道是因为找寻到了失散的千金,还是被穹幕与渺小所震撼。在海拔两千多米的黄土高坡,北斗七星赫赫然就在眼前,明暗不一的繁星嵌在天上,刺进我心里,疼到我可以确定。它们从没离开。坐在黑暗里,只能看到星星,只能听到川流的河声和自己的心跳。真实到庄生晓梦,纯粹到想化进黑暗。
之前,是了无人际带来的不安与浓密的黑暗织在一起,现在多了月亮对饮三人。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我只想记得,这里的晚上有星星和被月光拉长的影子。(中国台湾网网友 杨公振)